秦武十七年,秦越交界,郢县对岸。

        “将军,若是绕路,怕是要比直接渡河慢上一日。”副将有些忧心——两国皇室就在不足百里外的江城会晤,两军谁先取得先机就几乎能打破僵持的局面。

        “我军水战不占优势,那南越军也是蠢蠢欲动,若是两军江上遭遇,岂不是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长?我军将士众多,留下的兵力足以守住大营,不如绕了路,稳稳当当地拿下。”一谋士打扮的人皱眉看向江面。

        “将军?”两人一同看向主将王从现。

        王从现犹豫片刻,抬手正要指向江面,突然,一马前小卒手中长枪一滑险些戳到身后马匹,那高头大马偏头躲开,似乎有些焦躁地向一旁的陆路走出两步。

        “将军恕罪……”那小卒脸色乍白,“小的一时手滑不慎……”

        王从现勒紧缰绳,制住了身下不安的战马后开口:“二十军棍。”

        那小卒苦着脸正要领罚,就挺那声音带上了几分笑意:“等战后吧,看你能不能将功补过,抵了这罚!”

        而后王从现释然一笑,朗声道:“都说战马有灵性,既然我这马要绕路,我们便走陆路,安安稳稳地来个大军压境!”

        ……

        三日后,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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