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着的手压在身后十分难受,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顶起来,身后的倒弄没有听过,‘精怪’好似聋了一般,无视他沙哑的叫声,不断麻木的将他下面捅开。
前面射了好多,到了后面马眼都射的红肿,高雪行思绪混沌,嘴巴张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吐出,小腹抽搐着。
“哈啊…出不来……出不来了……呃哈啊啊啊……”
他喃喃着,前面射了好多的男根已经废了,明明被刺激了很多次,射出好浓的白色精液就这么瘫软疲惫的躺在小腹上,已经是一个废物鸡巴了。
显然,‘他’也看出来,沾满肠液的阳根一点点抽离,居然一点都没射出,挺立的阳根上掉落出好多银色丝线,看上去格外淫荡。
可怜的高雪行已经被过分的压榨弄得快要昏迷过去,在迷迷糊糊之中,那已经挺立不起来的男根,被‘他’捧在手心肆意吸吮,上面射出的白色液体,不,已经接近透明色的液体被一滴不剩的吸到‘他’的口中。
冰冷的舌舔过白色精液到达的地方,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当然,后面高雪行已经不知道了,他头一歪,思绪断线,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身体好像被人过分殴打,连小拇指的动弹都能引得身上的肌肉酸疼不已,他睁开沉重的眼睛,酸涩难耐,手上的绳索不见踪影,可手腕上青紫色的勒痕,以及那种如同蚂蚁爬过啃咬的感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荒唐的噩梦。
喉咙说不出话来,他扭头看了看整个木屋,苦难不允许他伤春悲秋,一味地沉浸在痛苦,只会被痛苦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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