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声音?高雪行耳边被纱布屏蔽一般,朦胧中听见那低压婉转的叫声,就好像他曾经站在春楼附近听见最低廉的妓女站在街道,任由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时发出的婉转叫声。
又是一下,他头皮发麻,身下的肠肉缴紧,想办法将入侵的那玩意屏蔽开来,可已经快融化在他体内逐渐和他体内的温度趋近的阳具如同钢筋铁骨,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破开试图紧缩的肠肉。
每一次阳根都很有目的的插过带给高雪行快乐的地方,原本询问和求饶的嘴也只能发出缠绵如发情猫咪的叫声。
快感快要将高雪行冲垮,被强行进入的穴口鲜血润滑通道,在刻意的倒腾下,分泌出黏稠炽热的液体。
身后同高雪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向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物都无法提起他的情绪,可看见抽离出的阳根上沾染的粘稠液体,他一直保持一定程度睁着的眼微微张开。
暖流一样的存在好像从下面上升,在心脏上擦过。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伸出手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最终将目光重新投放在高雪行身上。
此时,高雪行已经意识到那种丢人的声音是从他的嘴中发出,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口水却控制不住从嘴角留下,将他的下颚线都弄的湿乎乎。
又是一下过分的带有目的的撞击,下半身已经瘫软成泥,要不是实在丢人,高雪行现在早已经被带入这种奇怪的快感中肆意叫出声。
前面已经翘起的肉棒被“他”伸出手抓住,粗糙熟悉的手指让高雪行下意识动了动手指。
视线已经模糊起来,喉咙中时不时溢出的呻吟声还有额头冒出的汗水无一不说明他已经疲惫不堪,可身后的那个家伙并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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