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像被火焰灼烧般滚烫,汗水与热度交织在一起,湿透了衣衫。

        门口被用大石堵住,他只能隐约看到几分光亮,判断白天黑夜。

        夜晚难熬,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下,眼前因为身体的灼烧而变得模糊,大脑也变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

        他手指微微弯曲,似乎还残留着之前紧握成拳的痕迹。

        双腿蜷缩着,尽量缩小身体与冰冷地面的接触面积,以寻求一丝微弱的温暖。

        门忽然打开,微弱的气流吹了进来,他打了个寒颤,他努力地转动着眼珠,想要看清周围的状况,但视线却是一片模糊,仿佛被一层雾气笼罩。

        微弱的衣服摩擦声,和什么东西晃荡的声音,他浆糊的脑袋只能判断出是有人靠近。

        那人的动作极为小心,每一步都轻手轻脚,手上的东西被咚的一声放在地上。

        衣物在被他轻轻解开,一层又一层的衣物撕下,泛黄的里衣下一片狼藉,下面早就被棍子鞭子抽打的血肉模糊。

        可能是认定这个人不会活下去,军营的惩罚直接是隔着衣物执行,估摸着待到他死去,直接裹着干草就地掩埋。

        衣服已经和快要结痂的血肉连成一片,手指小心的剥开,青紫色与血糊狼藉。

        是李猛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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