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愿看到柳眼略带渴求,和不自禁微抖举起的手。方周还是一如既往转身忽略了师弟被诱起的欲望,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将少年摔在榻上,衣衫因此散乱不堪,方周只是拔出佩剑,挑断了美人的衣带,用剑挑散衣裙描绘着身体的曲线,甚至恶劣的抢了少年的双乳,血珠自乳尖顺着乳肉流下,流下血痕在薄薄的绿衫上。

        随着"嘶啦"一声,塌上人儿的小衣开了一道口子,剑锋拨开了碍事的布,将一口粉嫩的蚌穴展现在自己主人眼前。

        方舟已经着了魔,他对着那洞穴啐了一口,唾沫正中阴蒂,慢慢的滑落到穴心,那穴肉涌动的将津液吸了进去,看的他身下胀痛,一个猛扑上去,两根大拇指挤进去将穴口向外拉,然后伸出舌头打着圈舔舐着花心。感受着手掌之下的滑腻微微颤抖,直接将头彻底埋入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用舌头在穴中内壁来回舔弄刮取淫液。方周正逗弄着青涩的小穴来回收缩,甚至用牙齿去轻碾里面敏感点嫩肉,方周舌头被肉洞一下下收缩箍紧,淫水渐渐从洞内深处喷涌而出尽数呗他吸吮咽下。

        少年的裸露出的大腿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浸湿了身下被帐,方周重新覆到他身上去,握住他细弱的脚踝将那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折到上身,尽力一挺,穴肉方才被他舔的软嫩滑烂,内里紧致又有一泡淫水滋养孽根,方周忍了大半天的疼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换来的是直冲云霄的爽快。他红了眼挺身艹干,身下的美人眼看被艹死过去,他也只是拿舌头舔舐略做安抚,只管自己春宵帐暖。身下人被艹到高潮喷了三四出在他肉根上,方周终究忍不住射在那销魂洞深处。

        他这才有那心思去照顾那被自己伤了的乳头,上嘴就叼了一颗红豆轻轻的用牙齿玩弄轻碾,尝到点淡淡的血味就来回吸吮,甚至连带着含了一大口乳肉,

        "都说奶水是母亲的血,我喝了你这处的血也算喝了你的奶不是…"

        方周自己恶劣的想着,等松了口,这乳尖被吸的红似滴血,连乳肉也泛着粉色,上面口水淋淋,被阳光照的发光。

        方周顾念人有伤在身,只玩了一个时辰,想着塌上的人就在刚才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人,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石楠的味道,浓烈的味道让方周很开心,捡来的人身上很是清冽,像盛雪里的梅花,可他不喜欢这么纯洁的味道,他想让这个姿容胜雪的少年染上石楠的味道,出了屋每个人会觉得他是他养在竹屋的脔宠。可是,竹屋不比金屋,自己也不能与帝王相提。

        狐狸醒了,不顾身上的酸软打伤了来为他医治的柳眼跑了出去,方周连忙推开了众人追了上去,他好不容易捡到的禁脔,一定不能逃出这里。他在院门前捉住了他,软香的手袭上来,他轻易的捉住,他曾在几天前就把玩过这莹白的晧腕,石楠的味道只写几步路就散了,可又在他摩挲指尖细腻时又钻入了他的鼻子。

        人已经被锁在自己的怀里,温香软玉让方周想到这几天淫乱的床事,心里舒服之际方手被尖牙刺穿,血液顺着贝齿散在怯生生的人儿的嘴里,顺着小舌尝到了血腥。唐俪辞被腥味刺了一顿,发展嘴里的手没有挣扎,疼痛没有赶走方周,他正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下面脆弱的少年,目光游视,引着唐俪辞抬头,一双青涩不问世事的眼睛让方周不禁悔过,前些天终究吃了粗粮,再也无法品尝真正的初夜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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