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白行舟的眼神太过露骨,让刘桦感到一丝不对劲。他手慌张的虚遮了遮,想了什么又放下了。

        “行舟,有什么事吗?”,刘桦问。

        “有,”白行舟把盯着他奶子的视线移开,看向他的眼睛,“刘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回报啊?”

        刘桦听到这话,心里像是被放了气一般噗噗的透风,那种无助感又上来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嘬喏着小声说,“你……要我怎么回报你呀?”

        白行舟就等他这句话,立即开口,“你去床上躺着。”

        刘桦乖乖照做了,下一秒就被火热的躯体扑了个满怀。他慌张的挣扎着想叫喊,却被吻住了嘴,助听器被拿掉放在一旁。

        他被粗暴的抵开牙关,大肆的侵略着口腔每一寸,舌头被白行舟吸的发麻,口水都被吃干了。他的眼泪早已被吓出来,无知无觉的淌着。

        因为助听器被取掉,又受了惊吓,耳朵开始鼓胀嗡鸣,他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听不太清。但他顽强的说着希望白行舟突然清醒。

        “我们、似好盆友啊……啊呃不能这样的。”他试图平静下来,慢慢说,却被擂鼓般的心跳打扰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啊啊的夹杂几句发音奇怪的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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