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舟也没多计较,拉他起身,“走吧,回家了。”

        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可是过了一两年,白行舟就常常不在村子里了,听说因为外面的政策,乡村也要开始开发。进城的全程好歹有了交通工具,不像以前要走个几十公里才能做大巴车进城。白行舟许是去城市见世面了。

        与刘桦分隔几年,自然也不知道刘桦的事。

        刘桦在耳疾之后,性子就沉闷起来,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内,待到饭点才出来。到后面有时饭点也不出来了,爹娘再怎么敲房门都不出声,当然也是因为听不见。最后到晚上偷偷去厨房找吃的。

        还是白行舟一日闲下来去找刘桦,听说这事。不禁咂舌,去翻了刘桦的窗户。他进去时,看到被子隆起一个大鼓包,知道人就在里面。他没先去掀被子,反而是看起了屋子里面的物件。最后目光定格在他木桌上堆叠的书本。最表面的本子上凌乱的写满了小学时学过的拼音。还有几句潦草的话,白行舟拿起本子,眯起眼睛辨认。

        “听不见了,听不见了”

        “到最后会连我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吗?”

        “会听不见鸟叫吗?”

        “呃呜……”,一旁床榻穿来一阵呜咽,白行舟脸色阴沉,看向那个鼓包。走了过去,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呜啊、为什么……这样?”,被子里的人悲伤而绝望的声音让他心腔酸涩,却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弯下腰,抓住被子,然后用力一扯。

        刘桦那张哭的可怜的脸就呈现在眼前。刘桦看到他愣了一下,揉了揉通红的眼眶,看向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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