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医院,外面的天完全黑了。
邬怜走进病房,见瞿闻躺在床上,左手打着石膏挂在x前,往日清俊周正的脸庞蹭着结痂的伤痕,尤其眉骨上面,有很长一道口子。
果然如她想得那般,瞿棹对他下了Si手。
关上门,邬怜走过去,感觉x口闷闷的,声音也发涩:“他为什么打你?”
顾及男人颜面,瞿闻当即想解释,可又因邬怜眼中的动容而放弃,全然接下,顺着她的误会,口吻委屈:“他为什么抢我nV朋友。”
“……”
理由瞬间明显。
邬怜喉间梗住,想说话,又无力。
确实,瞿棹就是意气用事,完全不顾后果的人。他做事全凭心情,一时兴起是常态。
看着他身上的伤,邬怜心软,坐在床边椅子上,语气关切:“胳膊之前就受过伤,现在又来一次,医生怎么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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