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她挣扎着,推男人胳膊。

        但对方不仅纹丝未动,胳膊紧圈着她的腰,还埋头在她颈窝,粗重地吻起来。

        今天瞿棹的出现让她正视一个问题。她到底是个人,还是他们玩乐的工具,凭什么他们有,她就得被他们占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把我当什么?”

        等邬怜反应过来自己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时,已经来不及。

        项昀声把她压在沙发上,指骨缠着她的,和她对视,漆黑眸子迷离却专注,“当,要得到的nV人。”

        眼睫轻眨,邬怜暗自咽唾沫,声音嘲弄:“你已经得到我了。”

        “不是身T。”抬手给她理理额头凌乱的碎发,项昀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姿势更舒服,以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说道,“我现在要你的心,要你心甘情愿。”

        以前那种靠威胁b迫才能得到的快慰没意思。

        有强权就能得到。

        他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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