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楼梯口,邬怜拼命喊他名字,从未如此失礼的大叫过。
闻声,欺负她的人松开手,转身和伙伴说了句什么,兴致乏乏地回包厢。
邬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听得懂英语,才会在她喊救命时发笑。反而是因为听不懂中文,才觉得她会搬来救兵,及时放手。
也算是无形之中得了点陆柏屿的恩惠。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邬怜头晕,加上惧意未消,转身快步往楼下跑。
大厅里,陆柏屿已经结了账,转身就见邬怜跌跌撞撞跑来,小脸酡红,酒JiNg已经上脸。
怕她摔倒,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稳住她无法平衡的身形。
忘记反抗他的触碰,邬怜余惊未了,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语调急切:“回去吧……我头晕。”
知道她喝的是酒,陆柏屿嘴角漾起弧度,没说话,带她出门。
车是到了国外租的,邬怜坐在副驾驶,只觉得一路上越来越晕。她不是傻子,已经知道这种感觉是醉酒,但她现在心力交瘁,不想追问。
头晕目眩的感觉愈发强烈,邬怜大脑却有一处清醒,想到刚刚在楼上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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