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坐在一旁的祝焕玲也投来关注,期待邬滢的答复。

        岂料,这像是一根锋利的刺,正中邬滢脆弱的心脏,她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低声发泄不满:“我不拍照,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过生日就过你的生日,想拍照就自己拍,能不能别扯上我。”

        “好好好。”祝焕玲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但只是哄着邬滢,“不想拍就不拍,都听你的。”

        “……”

        惹恼了姐姐,邬怜像做错事,局促站在一边,想安抚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唯恐火上浇油。

        好在邬滢的注意力没有长久放在她身上。

        她一直在看手机,直到响起消息提示音,让她颓丧的情绪瞬间高涨。但很快,她眼中兴奋化作更浓稠的消沉,关掉屏幕,什么都没说,转身上楼。

        祝焕玲或许猜不太准,但洞悉这一切变化的邬怜什么都明白,知道邬滢是感情受挫。

        眼看着姐姐沮丧上楼,邬怜不好意思询问自己的蛋糕,只能坐在客厅,静静地等消息。但b蛋糕先到的,是楼上佣人发出的尖叫,“夫人,大小姐犯病了……”

        闻声,离楼梯更近的邬怜快步跑上楼,进入邬滢房间,就见她虚弱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瘦削的脸苍白得毫无血sE,蹙眉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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