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空下来的病床上相对坐着,周围空气都好像变得安静,调动出古怪的味道。
邬怜不敢深想,微垂着目光,嗓音软糯:“我真没事了……你可以回……”
越说越没底气,甚至说不下去。
她心里有鬼。
看着邬怜悄然红起的耳尖,瞿棹冷嗤发笑:“你经常被人打么?”
邬怜摇头,嗫喏道,“这是第一次。”
“那下次呢。”瞿棹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被打了只会捂着脸逃走?”
“……”
被篮球砸到脸,邬怜本就够委屈,又被他教训,她有苦难言,嘴角扯了扯,语态不满:“你离我远一点就好了……她就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来欺负我……”
“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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