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脚步未停,一路走进书房,才疏离应答,“只有你算别人。”
“……”
得到答案,邬怜心中的怀疑并未消散,唇瓣颤动,小心翼翼地问道,“早餐……你做的?”
“保姆。”
瞿棹回得g脆。
闻言,邬怜心中积压的愤懑倾巢而出,总算逮着机会发泄情绪,语态难掩嗔怨:“那你还说没有别人?”
岂料,瞿棹只是半垂眼睫,扯开唇角一笑,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情绪深浅,“做完饭不走,留下?”
“……”
邬怜眼神一怔,迟钝两秒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了半步。
可她忘记,身后是半开的门板,脊背直挺撞上,痛得倒cH0U冷气,细眉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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