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倾身从钢琴上栽下来,邬怜圈住他脖子,借他高大健硕的T型拖住力气,才虚虚站直双腿,从他身上下来。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经她刚刚一撞,瞿棹脚下安稳,连细微踉跄都没有,更让她知悉两人T力的悬殊。
小心翼翼往后退,邬怜慌乱提起K子,侧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脊骨绷直,浑身拘谨发y。
另一面,瞿棹手里挟着支烟,长腿微屈抵在钢琴架脚,嘲弄的视线直直落在黑白琴键的Sh润上,其中的讥讽不言而喻,餍足后悠缓开腔:“你说,我这钢琴以后还用不用?”
已经穿好衣服,邬怜迟迟不敢回头,听他事后问询,更加无地自容,嗓音细紧:“我……不知道。”
闷沉笑声从她身后响起,不真实到让她觉得是窗外清风带进谁的笑语,充盈这浮动腥涩之气的室内,润sE许多紧张感。
没一会儿,瞿棹掐掉烟,捡起自己早早丢在一边的外套。
钢琴他不要了。
“走。”
捏住邬怜肩头,他强劲的力道迫使她往外走。可邬怜心知肚明,她和他不能在学校里并行出现,会引人非议。
绷紧浑身的力气,她在瞿棹手下强撑停步,顿了顿,心中生出一GU无名怨念,直白开口:“我们不顺路,我要去找瞿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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