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邬怜坐不住,她不是安然享乐的人,走到项昀声身边,帮他一起洗草莓。
项昀声没抬头,低声开口:“对不起。”
“嗯?”
邬怜侧头看他。
她不知道,他最近哪里得罪她。
下一秒,项昀声把她手中洗好的草莓取走,指腹碰到她的,耳边响起他沉冽的声线:“我要是没来,你们就做了。”
“……”
不是羞涩,邬怜竟然有点生气,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腕微微发抖,最终聚力紧握成拳才能放下。
“你为我感到惋惜吗?”
“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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