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从楼道里调出来的监控播放给他看,上面是白越泽和唐甜等人对她施暴的真实影像。当时他们以为避开了监控,却没有检查仔细,留下了证据。
白翊伯知道儿子犯了什么事,但真正看到视频,感触是另一种滋味,有种躲无可躲的羞愧和愤怒。
他关掉视频,“我替他向你道歉,如果后续……”
“不需要您的道歉。”邬怜迅速打断,直视着对方,阐明自己的来意,“我是唐甜找人打的,我需要她的道歉就好。但是……”
白翊伯被她的停顿x1引目光,紧紧盯着,眼神复杂。
就听到她后话:“但项昀声是您儿子打的,他的手都破了,还被家里人误会,我希望白越泽尽快去找他道歉。”
闻言,白翊伯突然笑了,“到底是谁打谁,你看不出来,可以看医院给的诊断。”
他的儿子现在还没出院,在里面躺着。
不理对方的解释,邬怜收回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嗓音发冷发沉:“我今天过来只有两点要求,一,白越泽去找项昀声道歉,二,唐甜在学校给我道歉。只要完成这两件事,我不会拿视频去举报您儿子校园霸凌,也不起诉故意伤害,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她受的伤项昀声已经帮她找回来,现在,她只需要找回自己和他的尊严。她也不怕白家报复,官大一级压Si人,项家虽然冷血,但位置b白家高出一大截,想白家不敢自找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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