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他也会苦恼,邬怜就不喜欢他的钱,让他在竞争方面毫无优势。
突然有点想见她。
早上八点,邬怜拿着在社区和楼梯邻居那里找到的监控,来到白越泽父亲的单位。
她势单力薄,见不到区长,只能在外面等,想拦对方的车。可从上午等到中午,她都没见到想见的人,胃里空落落的,生出几分痛意。
还有点站不住。
就在她生起退堂鼓,想着明天再来时,一辆车朝着闸门缓缓驶来。邬怜有种强烈的直觉,车里的人就是她要找的白翊伯,白越泽的父亲。
趁着保安打开闸门,邬怜不顾危险,迅速跟着车跑了进去。在对方还没有提速离开时,她展开双臂,不要命似的挡在车前。
车子不得不停下。
司机摇下窗口,口吻不善:“你疯了,不想活了是吗!”
邬怜不顾对方的羞辱,直奔后排,敲着深sE的车窗,眼神焦急。幸好,坐在后面的人把车窗打开半边,投来关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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