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沉默了,默认了,也像是认命了。

        季怀冰眼睛酸胀,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又转回来看陈余,“那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死?割腕?跳楼?”

        他掰正陈余逃避的脸,“你说话啊?”

        陈余:“怎么死都可以。”

        季怀冰笑了一声,抓起陈余的手腕,“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死不了,你看看你手上的伤口,多浅啊,划着当装饰啊,要不要划深一点,看看能从你这身体里流出多少血来。”

        季怀冰阴鸷地盯着陈余,把陈余吓到了,恐惧地回看他。

        季怀冰轻蔑道:“怎么?害怕了?当然要害怕,因为会很疼的,你不是最怕疼了吗?要是这么死的话要疼好几个小时呢,直到把血流干为止,要是中途血凝固了,你还得把伤口重新掰开才行。”

        陈余尽管想过要死,但一想到手腕上会不断地流血又觉得过于恐怖,他被季怀冰吓哭了,默默掉着眼泪,他怨恨自己的胆小,连死也不敢死。

        季怀冰心疼了,抱过陈余,“哭什么?胆小鬼。”

        陈余崩溃了,哭得更凶了,全身剧烈地颤抖,“我不是。”

        季怀冰掰过陈余的脸,去亲吻他脸上的泪,“怕死就不要死了,没关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过去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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