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陈余一个接着一个处理了家里所有的摄像头。

        季怀冰看得心惊肉跳,也不管手头的工作是否紧急,出了办公室,他预感,再这样放任陈余一个人在家里迟早会出事。

        而陈余看着满地狼藉,心里的野兽被放了出来,就是要全都坏掉才好,连同他一起腐烂,陈余手脚发汗,心跳加快,心悸又兴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过了很久,再看满屋狼藉,陈余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从坐着的姿态倒在了地上,蜷缩起来,地板很凉,但好在是夏天,不会不舒服。

        他看着面前,不知哪里掉落的碎铁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很契合,于是他把铁片捡了起来。

        季怀冰推开门,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留了一条缝的窗帘透了一窄的日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搭在陈余的腰上,颓丧身体侧贴着地面,肩线,腰线,臀线一气呵成,手腕上的铁片别有深意,那应该是一副世界名画才是。

        可季怀冰生不出一丝一毫欣赏的感觉,他全身都吓得麻了。

        “陈余,你在干嘛?”

        陈余头微微侧动,看了一眼季怀冰,手上似乎有了动作。

        季怀冰扑跪过去,一手夺过他手上的铁片,拽着肩膀将人扶起来,“陈余,你是不是疯了,这是第几次了,你看看你手上的伤,不难看吗?”

        陈余皱眉推开季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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