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是有些怕季怀冰的,这个人的真实面孔很凶,也不太善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我连不想跟你睡觉都不可以了吗?”

        季怀冰凶道:“不可以。”

        陈余又犯倔了,急吼吼道:“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怀冰欺身过来,“看来你还搞不清自己的处境,陈余,你全身上下哪一寸不是我养的,你想跟我叫板,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就你有资格管我,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是跟你签了什么奴隶契约吗?”

        “你这么理解也可以。”

        陈余:“……”

        季怀冰的话点醒了陈余,他越是顺从,对方越是强势,他不能像上次那样任意季怀冰摆布了,正因为他什么都没有,所以季怀冰才能有恃无恐地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必须要脱离季怀冰的管控,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还要掌握话语权,不说掌握话语权,至少能够平等对话,他还要教好季怀冰,让他不能再仗势欺人。

        第二天陈余比季怀冰还起得早,他摸着黑去了车库,迎面和一个保镖在转角处撞上,陈余吓得浑身一抖,保镖倒是十分镇定。

        陈余尴尬地笑笑:“你这么早就开始上班了?”

        保镖:“先生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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