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慈懒得和他死装的表妹聊下去。这种像变色龙一样内心严严实实外表又惯会伪装的女人,真是让人没有一点聊天的欲望啊。纪慈从桌下瞄了一眼纪思璋,发现了很有趣比和陈若聊天有趣的东西。

        “父亲。”

        纪思璋面色平和:“怎么了小慈?”

        “今天的鲍鱼烧莴笋,莴笋有点硬啊。”纪慈又瞄了一眼桌下,纪思璋还在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那明天让厨子注意一点。”

        “是啊……”纪慈声音拉长。

        纪慈狠狠用脚在纪思璋挺立的阴茎上碾磨,脆弱的混蛋部位在白色漆楠木椅子和儿子的脚中间被受折磨。

        “疼…”纪思璋没有忍住。

        纪慈一脸不在乎,小声地挑衅他:“当个男妓就好好当,被人操的婊子,不需要立起来。”

        纪思璋心虚的看了一眼装聋子的陈若,她很平淡,仿佛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仿佛这一切只是纪思璋的意淫,陈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压低声音,陈若很愿意当个聋子看完这场活春宫。但是纪慈想想,可以压低的声音会加重纪思璋偷情地羞耻感,即便纪思璋道德感低的感人,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款式,难免漏出有趣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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