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不深,却角度刁钻,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回答。
他垂眸半睨,嗓音磁沉、寡淡。
让罚跪,还罚抽手心。
全程不冷不热,也不多看受罚人一眼。
行程才过半,旁侧已经稀稀拉拉地跪了五六个人。
被站在旁边的曾管家拿着尺子抽了下手心,举着红胀的手动也不敢动。
兀自低头。
脸上羞赧到滴血,快要钻到地缝中。
侥幸没有被抽查到的人如坐针毡。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却又不敢抬头,生怕下一个被叫起来的人就是自己。
紧张到人心惶惶的气氛中,小雾似听非听。
时不时把目光转向窗外,盯着树梢上叽叽喳喳的麻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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