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好像裴译忱是她的爱人一样。

        明明她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消遣品。

        一针下去,女医生将消毒棉签递给身边学生,自己则是自顾自的交代其他事项。

        告诉她明天会进行埋针避孕手术。

        “一般情况下,埋一次可以管五年,你现在还年轻,所以为你减轻了剂量。”

        “一年内,你怀孕的几率都非常低。”

        小雾抬眼看她。

        多种情绪在眼眶中打转,她犹犹豫豫,想问这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可转念一想。

        医生是裴译忱安排的,意味着她连抗拒的权利都没有,问来问去也没有意义,有影响又怎么样,没有影响又怎么样,这些都不会动摇裴译忱的想法。

        裴译忱不会在意的事情,她惦记也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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