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裴……裴先生……”
“喊主人。”
“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了。”
眼尾泛着晕红的水汽,身体被摆成狗的样子,羞耻的翘着屁股,被男人自上而下狠狠贯入,每一下,都像是一次惩罚。
她面色泛白,身体无言的颤抖,润白的脚背也绷紧蜷缩,随着汹涌的浪潮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也是这时。
屋内传来一阵曼妙的音乐,叮叮咚咚,像是门口摇晃的风铃声。
她怔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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