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她跟裴译忱相处了四天。
四天里,她鲜少能在裴译忱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裴译忱慵懒、冷漠,目中无她。
不会无缘无故注意到她的情绪波动。
在过去36小时内,没有哪刻比现在更紧张。
在他饶有深意的注视下,她就像是只被剖出心脏的小黄莺,每滴血液和每寸肌理都清晰分明。
挣扎无果,犯了个错。
躲开了他的目光。
“也没有很……紧张。”
下一刻,她的下颌便被裴译忱的大手捏住,强迫性往上抬。
坚硬珠串抵住她柔嫩的脖颈,压出一连串不浓不淡的红痕,整个头颅在他的手指力道下被迫仰起,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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