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妾身。。。”
“我让你出去!”
男人冷若冰霜的看向她,声音中已然有几分警告意味,柳氏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滋味难以言喻,却又不敢违抗男人,只能颤着声音回了一句“妾身告退”,便缓缓退出门去。
待柳氏一走,顾珩急忙上前掀开床帐,一股浓郁到令人几欲昏厥的香气瞬间铺满房间,翠桃和大夫皆为中庸,自然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只是觉得那香气馥郁的令人心头发慌。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顾珩,小心翼翼觑着他的神色,见他好像没有闻到香气般,依旧面色如常,却并未注意到额角青筋隐隐浮现。
“上前来。”
大夫闻言,急忙上前查看,见榻上少年已然烧的满脸通红,方才刚刚盖上额头的湿冷布巾此时已被熨出蒸腾的热气,大夫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从药匣子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少年嘴中,待他身上热意下去一些,才替他翻了下身子,却见后颈上一颗朱砂痣浑然天成,红得仿若快滴出血一般。
“如何了?”顾珩在一旁全程目睹,自然也看到那颗灼目的朱砂痣,目光不禁微微闪烁。
“禀相爷,坤泽都是在及冠之前便已成礼,可少君的潮期却生生迟了两年,这并不是好现象,草民方才已与少君服下‘抑香丸’,之后如何,且看少君能否熬过潮期了。”
翠桃面色憔悴的将大夫送出府,见他即将离去,犹豫再三后,出声将人叫住:“可。。。可否请您留步!”
大夫闻言,转头看向她,却见她脸上满满的担忧之色,便问道:“姑娘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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