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一上车,就被后座上占有欲大爆发的傅东琛揽进怀里。

        傅东琛把火热温暖的手掌从衣角探入,从精瘦的腰肢一直摸到被束缚的胸乳。色急地拉上挡板,去吻柔软又冰冷的嘴唇。解开的胸衣被扒到一边,丰满而不夸张的胸肌已经变成了哺育的乳房,渗着淡淡的奶腥味儿。

        开车路过某个地方时,那条正数后面不知道跟着多少个零的围巾被粗暴地扔进了野草丛里,再也不见了。

        偌大的二楼,整个楼层都被打通重做,上了层层叠叠的密码锁。只有三人可以畅通无阻的通行。绝对的隔音材料和近乎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连窗户都被上了层层的锁,只会在特定的时间施舍给人一点点温暖的阳光。

        那是绝对的禁区,每一个仆人都不被允许进入的存在。

        电梯到二楼的时候,侧对着的大型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阴恻恻地盯着温如玉。投射在墙壁上的,正是刚刚发生过的事。

        傅季怒冲冲过来扯过温如玉,无意间瞥见他微隆的小腹时,又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沈从谦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在温如玉坐下时,把温如玉的脸摁在了隆起的裤裆处蹭了蹭。

        傅东琛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似冷静从容地敲着键盘处理公事。听着近在咫尺的痛苦的呜咽、情色的喘息和毫不留情的羞辱。

        “还有两个月,就可以做羊水穿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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