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说得好。”然而在广陵王肯定他之后,却还是拿起细棍,在董奉的尖叫声中将其插进了尿道。
“不!我都已经……别!我、我已经发誓了……”同之前那根羽毛一样,兽毛沾了水变成一缕缕毛绺,一进入尿道立马激起火灼般的刺痛。
广陵王持续施力,无视董奉的痛苦淡然开口“你是在立誓没错,可是……你不叫董奉啊。”
董奉:……
“你这个……啊!不要!”
见董奉瞪她,广陵王拿着细棍在尿道开始抽插,兽毛一遍遍的洗刷过去。疼痛之下董奉再说不出别的话,只余惨叫声在密室不断回响。
广陵王每次的抽动都大开大合,完全没入又完全抽出,渐渐的橙黄色尿液顺着缝隙涌出,越来越多流到在地面上汇集成水洼。
一直到尿液不再外溢,广陵王才停了下来。她将细棍推到底,只露出一点点在外面,然后又取回蜡烛,顺着冠头滴下,直到将柱身全部裹住。
蜡油刚一滴落,董奉就猛地弹了一下,嗓中发出几声痛呼后,整个人彻底没了声响。在蜡油和细棍的作用下,他虽然昏迷但下体还是一晃一晃的挺立着。
见董奉真的晕过去,广陵王撇了撇嘴,她不喜欢奸尸,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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