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居然还在意……”董奉低声苦笑“哈……若是殿下心里有恨,那请尽管给在下一个痛快,我绝不反抗,只求殿下日后善待元龙孟卓,他二人皆是纯良之人,合该善终……”
广陵王挑了挑眉,这人如今为俎上鱼肉还敢暗嘲她记仇,而且又借陈登张邈作筏,真是……死性不改。
她寻了张椅子在董奉身前坐下,拿出一簇羽毛时不时的搔着他的下体“说的好像你很无辜,当初袁基以交趾旧事胁迫你,你就情愿同他合作。而同样被我发现了水灯惨案的内情,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杀我。”说着她将羽毛塞进溢出粘液的后穴“我是哪里对你不好,让你那么双标对我,恩?”
“唔啊……快拿出去……殿下……”羽毛沾了体液,一缕一缕的在穴眼里抽插,不仅没有缓解春药的瘙痒,反而让董奉更加难过。越痒穴肉越是挛缩,而越夹紧毛绺就越会扎刺内壁。
广陵王表情冷淡,继续旋转抽弄,全当没听见他的讨饶“你说你讨厌被威胁,怎么,袁基威胁你行,我威胁你就不行?”
“不……不要……呃啊!”董奉不仅没说出话,而且还在羽毛的肏弄下达到了高潮。
广陵王偏头躲过喷射的精液,看着董奉释放过后瘫软在刑架上喘着粗气,不耐烦的说道“啧……看来,还得想个办法给你堵上才行。”说完她转身去身后取了红烛。
董奉刚缓过了高潮时脑内的晕眩,一抬眼就看见广陵王拿着蜡烛斜立在分身上方。他瞳孔一缩,便开始慌乱的挣扎“不……不是,殿下!我没有办法,袁基他……啊!”不等他说完,滚烫的蜡油就已经倾落在铃口上,凝结出血色痕迹。
娇嫩的铃口怎么受得了这种酷刑,董奉在一阵痉挛过后,就彻底失了挣扎的力气。他低头阴沉的说道“广陵王……唔啊!”
“本王的封号,也是你配喊的?”广陵王抬手扇在阴茎上,将红蜡整块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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