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师.....老师!”刚回过神来的瓷大叫着爬起来准备去叫人,可是刚回过头就听到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那个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你....想做什么?我,我只是借住在这里,是个可怜的打工人,没有钱!”瓷特意强调了没有钱这件事,他紧靠在墙边紧张的大量着眼前的人,一袭皮草长袍,配着天鹅绒的装饰,腰带跟手套都是银白色像极了窗外的落雪,虽然胡子跟帽子把脸基本都挡住了,但那双眼睛依旧透露出一股严厉。看样子好像不是为了钱而来的。

        啊不对,这双眼睛怎么这么熟悉?

        “您不要这样吓我好吗!”

        “终于认出来了?”苏摘下胡子随意丢到床上开始清理身上的落雪,“我是想让你体验一下被严寒老人送礼物的感觉,还有,我可不会从烟筒里爬进来。”

        反正都是会把人吓一跳,瓷无奈地揉着太阳穴。

        “你想要什么礼物?”

        “哈,礼物这种东西是给那些天真好糊弄的小孩的,至于我这种已经被社会毒打的社畜,怎么还有资格要礼物呢.....”瓷苦笑着回答,多么残酷的成年人的世界啊,已经,回不去了呢。

        “废话真多,要不要摸胸?”

        “要!”

        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可能这就是对于胸肌的执着罢。不过刚走了几步的瓷又停了下来,“你不是玩我吧老师?我当个社畜已经很可怜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窥伺你的胸肌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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