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他估计还没忘记你。”陆知礼幽幽地说道,余光看到贺远没什么变化的表情,惋惜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是太期待从友人温和的表情下看见裂缝。
贺远?贺远当然知道。社交软件上的请安没有断过,偶尔还会给他发很多意味不明的东西。比方说某处的照片。
贺远在和奴结束了以后一般都会留一个联系方式,避免出现再出现和他结束以后半夜想不开去跳楼的奴隶。这些处理起来十分麻烦,比起这些,贺远更愿意处理能开免打扰的聊天。
通常大部分发个几个月就消停了。宋然倒是挺能坚持……
不过总会放弃的,多巴胺这种东西最多管用四个月,热情也不例外,总会有用完的一天。
“所以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记得你当时走是为了躲他吧?”
“工作调动。”贺远摊手,意思是他也不想。宋然在这里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躲他实在是太麻烦,贺远干脆回去S市。所以算起来两个人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见面了。
“哟,贺家少爷还有不得已的时候?”陆知礼阴阳怪气的天赋总是能展现在各种地方,这得益于他是一个班主任。
贺远无奈摆了摆手:“兄命难违。”陆知礼听见了又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矜持滤镜被他这样好不顾忌的大笑抹去一半。
贺远懒得理他,打开手机,不出意外看见了宋然的消息被顶到上面。之前网调的sub发来一张图片,他的小穴里含着贺远的控制的跳蛋。
【在哪里?】贺远问道。
对面几乎是秒回【:在公司,daddy,准备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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