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太冷了,刚挨近他就冰得她忍不住后退惊叫出声。
母亲握着女儿的肩膀,安慰道:“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吗?别怕,到家了。”
惊醒过来的少女摸着冰冷潮湿的脸颊有些迷茫:“我在哭什么?”
她心里有种怅然,又觉得这种感觉来得奇怪,忍不住询问母亲。
“阿娘再给我讲讲天子以前的事吧。”
…………
“我总觉得那个女子不是因为惊讶才叫出声的。”
“你说她是不是喜欢你才如此失态?”
姚曦半卧在床上红色锦被上自言自语,身上的喜服凌乱不堪。
贺隐之还坐在床榻边沿上,衣冠整齐,坐得规规矩矩,脸色淡然。
像这样的人,哪怕都是死了都会躺得板正端庄。
贺隐之真的越来越像他那个“风格峻整,动由礼节”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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