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被叫得腿软,全靠腰间紧箍着自己的手臂站稳。

        “沈老师怎么不说话?”任渊扣在他腰间的手掌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抚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像一把细沙一点一点搓着洒进耳朵里,“反正没有婚配,怎么不能给学生一个机会。”

        沈宁靠在他身上闷笑,抓着他夹烟的手送到嘴边,就着这个姿势吸了一口,胸膛起伏缓缓吐出,“小小年纪,不懂尊师重道。”

        任渊也笑,手臂圈着沈宁凑上去吸了一口烟,又送到沈宁嘴边,盯着他微张着含烟的水润薄唇语气不明地开口,“那老师得好好教教我。”

        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完了一只烟,烟气绕在两人身边,又在口齿间混着口水来回传换,最后一同喘着粗气纠缠着撞进一旁的厕所里。

        沈宁支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和他交叠的身影,高大的男人穿着宽松的短袖,黑裤子球鞋,到真像是个和他躲在厕所里偷情的学生。

        这样想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掐在洗手台边的手指泛白,腿软得站不住,脚步错乱地往后退,皮鞋踩在任渊脚上时倒吓得他瑟缩。

        他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男人低头笑,眼神在他的脸上后颈上打转。下一秒腿间被他刚踩到的腿强行挤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隐秘娇嫩的下体被硬物狠撞。

        是任渊的膝盖。

        “沈老师,你踩到我了。”任渊放下腿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一旁的墙上,伸手拨上门锁,抱着手臂仰头睨着他,“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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