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槥叹口气,放下笔,朝王会南摆摆手,示意他出去,自己一个人倒在椅子里,心烦意乱。

        独孤槥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赵释冰对他的抗拒,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另有隐情,却又不好逼迫赵释冰开口。

        心心念念的人,却整日没个笑模样,虽知赵释冰向来清冷,却也不该是这般,满腹愁思,欲言又止。

        十年前定亲时,便约定及笄之后,过个一两年,便可准备婚事,却拖了五六年,等到赵释冰双十才出嫁。

        洛阳赵家那边,总说是舍不得女儿,又是远嫁,想多留两年。给赵释冰的礼物和私信,也从没见她回过,独孤槥以前只当是赵释冰羞涩,或是洛阳那边规矩严,不好答复男子信物,便也不苛求。

        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赵家陪嫁的箱笼虽多,却多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陪嫁人员不过一房杂事仆人,并几个丫头嬷嬷,连兄长都没有来送嫁。种种来看,赵释冰并不是得宠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十年前他们见过面,赵释冰对他并不抗拒,温柔灵动,善良可爱,跟着他们一起玩,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独孤槥想不明白,或者说他心里有些猜测,却不敢承认,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赵释冰刚擦过药,房间里便有些药味,独孤槥反应过来,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怪我大意,忘了你是初次,必定要疼的。

        这话引人歧义,旁边小丫头还在,赵释冰忍着羞涩,解释道,我没骑过马,贪玩了些,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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