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时,便有人陆陆续续回来。

        独孤槥回来得也挺早,和赵释冰赔罪,恼道,对不住,本来想陪你的,但我要是不去,更要被他们奚落,只怕到我七老八十了,还会被他们拿出来嘲笑。

        赵释冰道,无妨,渝儿妹妹陪着我,带我见了诸位长辈亲眷。

        独孤槥笑道,我们家人多,又有柳家和长孙家,恐怕你一时也记不全,等以后熟了,你和她们多走动,也免得总待在家里烦闷。

        赵释冰点头,又问,你猎了什么?

        独孤槥轻咳一声,不过几只寻常野物,送去管事那儿收着了。

        赵释冰猜他是没猎到什么好东西,也不多说,不多时便有餐食送来,两人吃过,便喝茶歇息,独孤渝早在独孤槥来的时候就跑没影了。

        没多久,独孤柟和那年轻人也过来了,虽是同伴,却不说话。独孤槥对那年轻人也没个好脸色,只和赵释冰介绍说是独孤柟的朋友,便不管他了。

        赵释冰心中奇怪,他虽不算深知独孤槥为人,却也能看出来,独孤槥与友粗豪,但并不是无礼之人。独孤柟既然带朋友来秋猎,却又把他晾着,也是没道理。这其中必定有些缘故,只是赵释冰也不好多问。

        独孤柟和那年轻人吃过饭,独孤槥和赵释冰打个招呼,便勾着独孤柟去一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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