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槥拿喜秤挑起盖头,便见那人雪白的脸,红红的妆,竟有些不似记忆中模样,有些好笑。

        独孤槥道,你这头上压着,沉不沉?我帮你摘了吧。

        赵释冰轻轻摇头,他戴了十几日,都习惯了。

        独孤槥道,无妨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便牵着他到妆台前,取了头上冠佩钗戴,又道,你要不要洗把脸?再好看的胭脂,这般糊在脸上,也很难受吧?

        赵释冰不知该说什么,他本是想直言相告,彼此约法三章的,独孤槥却这般温柔体贴,他又不忍心让他伤心了。

        独孤槥见他不说话,只当他害羞,湿了巾帕,递给他。

        赵释冰便自去洗脸,果然清爽许多。

        独孤槥又牵着他到桌前,笑道,本来还有许多规矩,但那些规矩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们就不必折腾自己了,喝完交杯酒,就早点休息吧。

        赵释冰便如木偶般,随他指挥,两人饮了交杯酒,赵释冰被辣得蹙眉,独孤槥轻笑,这是北风冽,你喝不下就算了,我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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