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木扬道,单道长,出门在外,还是要吃穿用度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救命之恩不敢忘记,还请不要推辞。
单释然想想,收下了,道,多谢。
胡木扬看他收下,也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单道长,你在此稍候一两日,到时候自会有人来找你,愿你能得偿所愿。
略谈一两句,胡木扬便离开了。
单释然独自坐在房间里,茶壶里有水,他倒了杯水,却不是自己喝,抽出剑来,浇在剑上,以软帕擦拭,细细养护起来。
出关之前,他虽游历一年,却从未杀过人。斩杀一众马匪,他心里并不觉得惊或者怕,那些人谋财害命,本就是该死之人,只是却污了他的剑。
连续催动气宗绝学与剑宗绝学,不仅让他自身经脉逆乱,内伤难愈,剑身亦承受不住至柔至刚的阴阳之力同时灌注,已是有了细细的裂纹。
他只带了这把剑,剑若毁,他亦无所归处。
明教,势在必行。
月光明亮,照进房间里,形成斑驳暗影。
单释然打坐调息,周身凝着似有若无的剑意。忽然,他睁开眼,额前发丝震荡开来,去摸身后的剑,却摸了个空,起身寻剑,惊惧之下引动内伤,竟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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