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扫过断壁颓恒,定格在周明明的脸上,熟稔道:“这是不明明吗?”

        明你妹啊。

        马的,说了多少遍不要叫他的艺名。小明哥险些以为又是古镜间的哪位道友,要他在逼里塞个玩具瞧瞧。

        “曹长老,您能屈尊来此,真是蓬荜生辉啊。”周明明恭维。

        “还是你小子嘴甜。”曹长老笑笑,道:“这话我爱听。要不是时候不对,我定要把你调回养殖园,再帮我养上两年猴子。”

        马勒戈壁的,那两年你小明哥过得就踏马不是人过的日子。

        门派天选打工人的宿命,他承受不住,还是换别人来吧。

        也不怪曹长老对小明哥念念不忘,对比这两年的外门弟子。比周明明能干的没有他能吃苦,比周明明能吃苦的没有他能干。特别是他走后,养殖园里再没有哪个弟子能够掌握,一边播香蕉一边产化肥的绝技。

        这让养殖园少了好几千石卖化肥的收入。

        往事不可追,他们都该向前看。

        可曹长老就是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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