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祈远远的就瞧见了一道不怕死的人影。

        不用说就知道是来寻他的,只是在御道寻人,找死的蠢货。

        白祈衣袖下的手早已运起功法,打算送来人一程。

        只是随着人渐渐走近,脸庞也看得更加清晰。

        记忆中快要模糊的面孔已经长开,青葱少年微微仰视,眼神清澈。

        “哥哥,求您怜惜。”

        “什么哥哥,谁是你哥哥?咋家是西厂提督,可没有弟弟。”

        安白祈受宫刑时已快及冠,嗓音早已定型。此时的声音倒是故意尖细起来。

        白祈右手不自觉地用力钳住安翊的下巴,眼神阴鸷像是一头疯狼,早已不是从前的翩翩公子。

        安翊眼睛直直看着白祈,丝毫没有要改口的意思。倒是眼中的赤忱几乎要灼伤白祈。

        没有人比安翊更清楚白祈有多在乎自己的残缺。

        那场苦难后,明明只要改个名字就可以少去许多麻烦,就可以少掉很多刁难,可是白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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