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主管的问题吗?还是原来同事的问题?我可以给你换个组。”赵耘婷不紧不慢,让林郁斐不得不重新坐下。
林郁斐忽然沉默了,她的心脏发生一次无声的颠簸,才意识到原来赵耘婷一直知道她的窘境,赵耘婷的态度是放任,也许这也是一种惩罚的形式。
耳旁不停地响,赵耘婷已经有点苦口婆心,开始频繁地在讲话间隙喝茶,她想挽留林郁斐的心情并不假,但不是出于珍惜人才。
“抱歉,我已经想好了,我还是决定辞职。”林郁斐不为所动,在听完大段劝说后,仍然坚定地回绝。
于是赵耘婷又笑了笑,声音依旧很轻,像发丝般粗细的银针,轻轻扎进皮肤。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她盖上水杯,神sE沉了下来,“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和你父母b,实在差远了。”
林郁斐感受到一阵钝痛,因为对方轻嘲的笑声,剥开面具后真实的面庞,她意识到赵耘婷不足以成为她毕业后的恩师。
办公室大门骤然打开,林郁斐跑出去,太yAn照着她的影子,从楼道一路往下。她将颈间挂着的工牌扯下来,蓝sE带子缠了几圈,扔进垃圾桶。
身T好像没那么重了,林郁斐站在太yAn下,喘着气想。
她回去时,孟时景不在。手机上只有简短的消息,告诉她今日有事、早点休息,最重要的是,不要随便出门。
林郁斐收起手机,坐在桌边慢吞吞吃饭,今日难得食yu大增,压在心头的焦虑和不安,全被她亲手卸下来。
向赵耘婷摊牌后,她好像从一个真空袋里挤出来,四肢舒展、心情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