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没有出门,下乡行程骤然结束,赵耘婷状似好意让她居家休息,林郁斐心里清楚,这是要处理她的前奏。

        午饭过后,大门口传来响动,林郁斐静静听了会儿,是邻居搬家的动静。她将门推开,门缝里看见搬运工人进出,正扛着一张床垫进电梯。

        她与邻里之间并不熟络,林郁斐轻轻合上门,再次回到窗台边,她看见了孟时景的车。

        阔叶林被晒成深绿sE,油亮反光地在风里抖动,树荫之下是他的汽车,孟时景从车上下来,突然抬头往上看。

        林郁斐呼x1一滞,往窗帘后躲,布帛晃动波纹,被她伸手按住,尽管孟时景不可能从楼下,看到窗帘如此轻微的波动。

        等她回过神来,门口响起敲门声。林郁斐打开门,全然没料到是孟时景,他提着果篮,像位斯文的新邻居,给同楼层住户分发水果,“你好,我是新搬来的。”

        同楼层有四户人家,当着旁人的面,林郁斐无法不伸手。

        他们的两只手交错,林郁斐拿回一些水果,回避孟时景的目光。这是他们产生矛盾以后,距离最近的时刻。

        林郁斐承认,她被这种执着的追逐取悦,但不代表她愿意原谅——毕竟他送来的只是糖衣Pa0弹,他还没有开口坦诚解释。

        到了傍晚,又有人来敲门,林郁斐打开门,看见孟时景拎着食盒,特意举起来给她看。

        “吃晚饭了吗?”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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