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决了孟平乐这个烂摊子,还剩农发投,盘亘在她心上,她无处可说。

        赵耘婷保她,却不是她的战友。徐屹宣称也会保她,但这件事在他口中已经过去,她不适合像祥林嫂重复提起。

        林郁斐不想要什么结果。她知道人们的态度像根竹条,权力是块巨石往下压,表面上竹条服软弯曲,实际上静待时机反弹绷直,cH0U打施压的那只手。

        她只想知道,事情的是非对错,她现在承受的冷落,是否是她罪有应得。

        林郁斐开口说糖果,耳边静悄悄,只有她越来越失控的倾诉。

        脑海出现幻听,恍惚是徐屹站在她面前,听她因为几颗糖果闷闷不乐,她几乎能想象徐屹的表情。

        他一贯是g净的长相,对一般的物质享受和荣誉满不在乎,说话自带家庭背景赋予的底气。

        “几颗糖算什么,以后赵给你发荣誉证书,评职称的时候看谁嫉妒谁。”

        徐屹必然会笑着这样说,他的目光往下俯视,看出她目光短浅斤斤计较,他是个耐心的人生导师,教导她得与失也有分量不同。

        她忘了眼前的人是孟时景,他不穿g净的白衬衫,没有优质人夫的气质,他那双眼睛习惯桀骜不逊。

        此时却微躬身子,降低他的视线,与她的眼睛处在同一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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