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景拼凑出来,她的证据没了。
尽管这些证据本来也没什么用,他陪她玩一厢情愿的正义游戏,他早知道游戏尽头是什么。
“没关系,我可以当你的证人。”孟时景帮她擦眼泪,“如果你需要的话。”
就是这一秒,她盖满愁云的双眼眨了眨,变得疑惑不解。
“你为什么……”林郁斐嗫嚅着,没有问完。
你为什么要自找麻烦,为什么要配合我这样幼稚的冲动。
孟时景仿佛听到她内心诘问,摆出最不正经的神sE,轻笑着说:“我想试试站在道德制高点,是什么感觉。试试当个好人,是什么感觉。”
远处传来救护车鸣笛,又逐渐消隐,是闵乡绵长夜曲里一截变奏。一成不变的月亮还是月亮,明天的太yAn还是太yAn,只有暗涌之中的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林郁斐缩在孟时景怀里睡着,抓着他的臂弯睡得很安稳,顺流而下的鲜血,和失焦的眼睛,没有来她的梦里。
新的一天重复晴朗,林郁斐很早便醒来。窗帘没有严丝合缝,她听见微弱的摩擦声,隔着玻璃窗轻轻扫动,像极了毛刷掸尘时轻柔的声音。
她从孟时景怀里钻出来,掀开窗帘一角,惊喜发现是几只小猫造访,竖着高高的尾巴,咪呜着向她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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