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E花束躺在副驾驶,林郁斐拉开车门告别,人与人的第一面也许是最后一面,发动引擎时的林郁斐是这么想的。
孟时景慢慢走远了,她轻踩油门往外行驶,车轮忽然发出不寻常的哒哒声,像金属锤轻轻地凿地面。林郁斐从前的经历不能解读这种声响,她还在纳闷,车身忽然往反方向漂移,她惊慌失措地踩住刹车。
汽车与承重柱只剩微乎其微的距离,林郁斐千钧一发地刹停了,失魂落魄地僵在驾驶座。
林郁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浑身冰凉地呆坐着,心脏剧烈的搏动让她相信自己还幸存。她明白应该解开安全带,离开这个随时会失控的铁盒子,林郁斐抖着指尖没有力气。
眼前忽然落下一道影子,车门被强行拉开,新鲜的气流一拥而上,林郁斐听见安全带解扣的啪嗒声,她被孟时景抱起来,落进强有力的踏实怀抱。
她的心脏仿佛被震了一下,坚y肌r0U隔着布料硌着她,林郁斐被铺天盖地的安全感淹没。
“没事吧?”孟时景撑住她的肩膀,帮助她站稳,漆黑的眼睛从上往下检查她。
“我没事。”林郁斐长舒口气,眩晕感逐渐消失。
“我帮你看看车。”
孟时景俯下身去检查,他脱了西装外套,黑sE衬衫重新露出来,自然而然地挽起袖口,发力时小臂的纹身跟着鼓动。
“是我,派几个人过来拖车。”
他直起身子,单手撑在引擎盖拨电话,汽车在他身旁小得像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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