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董,说话要讲究证据,”柯义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泠洋,“这可是我们的太子爷,谁敢对他动手,再说了,就算真的动手,也会赶尽杀绝,陈董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你!”

        陈渐程咬着后槽牙骂出声,准备提刀砍过去,手却被徐泠洋一把抓住了,他清晰地看见少年袖管下落时露出的手臂上绑着白sE纱布,上面的血渍格外刺眼。

        “哥,没事的。”

        徐泠洋声音有些嘶哑,他转头对柯义堂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在桌子上倒了一杯g净的茶水,挡着众人疑惑的视线走到柯义堂面前,单膝下跪,将茶盏举过头顶。

        太子爷亲手奉茶,别说在场的人愣住了,就连柯义堂也有些懵。

        “我还年轻,资历浅见识少,JC是祖祖辈辈的心血,不该折在我的手里,现在经历一场磨难,我深知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和自己的父亲相差甚远,加上年纪小,我想拜托柯叔叔,在我成年之前掌管JC大小事宜和人员调动、资源分配,我们绝对服从,没有二话。”徐泠洋的话掷地有声。

        这招以退为进没有给柯义堂任何后退的余地,他若是不接,就是不支持这位太子爷,公开和JC为敌,若是喝了,那可就成了活靶子,被放在火上烤。

        没办法了,这茶水柯义堂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柯义堂才将这杯茶水喝了。

        这场会议就这么结束了,至于陈渐程继承瑞禾矿业,连最大的反对者柯义堂都以“陈董”称呼他了,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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