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会客室,看见徐泠洋悠闲地下着国际象棋,陈渐程又是一阵无语,他也懒得进去了,靠在墙上,朝徐泠洋仰了仰下巴,“怎么着我说,你不起来迎接我一下?”
徐泠洋头也不抬地啧了一声,目光始终未离开棋盘,白子占了上风,“不就是让你帮我取一样东西嘛,又不是过五关斩六将,”他抬起头,笑道:“东西呢?”
陈渐程摊开手,掌心一道金光闪过,一个描画JiNg致的盒子浮在掌心,他问也没问,就丢了过去,徐泠洋JiNg准地抬手接住小盒子,看都没看,就放在了桌子上。
“我妈留给你的,既然是你的东西,你怎么使用我管不着,但是我还是要啰嗦一句,身T的伤好治,心理的伤可就不好治了。”陈渐程凝声道。
徐泠洋沉默地看着手中的白子,须臾,他转头对陈渐程说:“这就是你一直想劝我的话?”
陈渐程无奈地摊手,“你难道没看出哥儿几个都在帮你吗?你倒好,可劲儿作,挑脚筋,还给人家送JiNg神病院里,正常人谁能g出这种事?”
徐泠洋长舒出一口气,“这是我跟林煜的事,你们管那么多g嘛?他生下来就是JC的人,是我的人,我这么对他自然有我的道理,如果把原因公布出来,你们就不会觉得我做错了。”
林煜的身世华叔都悄悄告诉陈渐程了,他挑了挑眉,“既然一码归一码,那你还救他g嘛,让他Si里面算了,就算要救,也没必要拿这个药。”
徐泠洋放下手中的白子,颀长的睫羽压低,他道:“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对我好,是因为我姑姑,而我姑姑对我好,是因为我父亲……”
陈渐程嘶了一声,“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这话听起来有点儿像怨妇,偌大的会客室里,徐泠洋的身形也显得愈发孤单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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