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林煜那X子,怎么能接受得了自己是怎么个出身。

        “妈的,林煜属耗子的吧?这么能藏事儿?”徐泠洋皱眉骂了一句,一想到因为这件事,林煜这么多年对他冷着脸,不肯进一步的样子,徐泠洋就越想越恼火。

        任池洵有点儿无语,“你就不能站在煜哥的角度去想想吗?煜哥他怎么能……”

        “站在他的角度想,我只会觉得他蠢,不止他,你们都蠢!”徐泠洋厉声打断他,“我还以为林煜多聪明呢,感情也是个蠢货,要是早告诉我这事,我早就派人把这傻b抓到了!”

        任池洵尴尬地咳了两声,别的不说,他还是知道徐泠洋的能耐,倘若林煜的事上升成为徐泠洋的事,那完成起来可就方便多了。

        “煜哥去英国之后,意志消沉,话少,也不怎么笑,每天就两点一线,舅舅也不让我去看他,说要他自己熬过去,但是我看这几年,煜哥没有走出来的意思,他的人生好像就停在20岁了。”任池洵止不住叹息。

        “景昭是林煜的父亲,那林煜原本该姓景……”徐泠洋垂眸沉思,细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大腿,“姓景的多了去了,也不能一杆子打Si一船人,不过……听你说起景昭,难道是那支御妖景氏?”

        “对!就是他们家,这是舅舅他们追查了好几年查出来的,不过更深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任池洵说。

        华叔若有所思地在徐泠洋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徐泠洋听完,冷哼一声:“你说的不错,的确是他们,快一百年了吧,我还以为他们景家Si绝了。”

        “啊?什么啊?”任池洵一脸茫然。

        徐泠洋淡道:“这支景氏说好听点是御妖,其实是猎妖,靠斩妖驱魔为生,本来是正大光明,为民积福的事,但他们做事和别人不同,不管妖的好坏,一律诛杀,尤其是二战时期,日军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之后,民生凋敝,生灵涂炭,他们为了得到各大宗教秘法,投靠日军,大肆屠戮中原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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