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在错误和正确之间兜兜转转,然后总会停留于正确的答案前。该来的总会来,我们的缘分b一时的抉择更加深刻和定然。
“姐姐还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头发已经吹g了哦。”
我猛然清醒过来,将落在面前镜子中自己的眼神移向更上面一些的于藤温和的笑颜上,真想问她主动给人吹个头发有必要那么高兴吗。
她的手还cHa在我的发梢里没有急着收回去,指节悄悄地SaO动着,我不禁眉头微蹙,“那你把手挪开吧,我要起来了。”意思是,我们不要再保持这样亲昵的举动了。
我的眼睛很像母亲,没有情绪波动时本身就很冷淡了,些许的愠怒就能加深这种感觉,然后转为令人心碎的冷漠。往些时日里我总听别人说我的目光很可怕,现在我第一次有了实感。
我稍显惶恐地垂下眸子,盯起自己的脚来。于藤也愣了一下,紧接着不安地把手听话地收了回去。
我从凳子上站起来,去开不远处的冰箱。
这种极速冷却下去的氛围我再熟悉不过了,它在我和于藤之间平常得像是家常便饭一样。我并不担心,一是因为我本来就不太在意,二是于藤不会允许让它保持太久。
果然,在这样气氛的下一秒,于藤主动打破隔阂,问我:“姐姐能收留我一晚吗?”
我回头瞥她,于藤嘴角勉强牵扯出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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