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像逗一只笼中的观赏鸟一样,或者像其他任何有明确主仆制度关系中的上位者的态度轻蔑地对待我,随意将我置于一个任你摆布的地位。”
“这真的很让我不爽。你知道吗?”
我盯住她光洁的脖颈。细长的一截微妙到让人觉得存在无法诉诸于口的脆弱,却还明晃晃地诱人留下点深刻的印迹。
b如一个凶狠的咬痕,或者其他更恶劣的行为什么的。我毫无抵抗力地那么做了。
这既是我对她恶劣举止的警告,也是她让我难过的惩罚。
符椋痛苦地SHeNY1N起来。即使我感受到她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了,却还是听得到她从唇齿间吐出几节没有连续X的颤音。
被咬过的地方在我收回嘴后,意料之中变得和她的脸sE一样绯红。
也许是她的皮肤太过白皙和娇nEnG,在我放开她手腕的瞬间,被钳住过的地方留下了夺目的红sE指印;脖子上深陷的齿印也轻易地萌发了红肿的趋势。
我用手捏住她线条流畅的下颌向下施力,迫使她将视线重新落在了我的脸上。
她又露出了那副佯装无辜得令人气愤的面孔,微蹙的眉甚至还有一些谴责我的意味。
我难过地抿了抿唇。
明明该委屈的人是我才对,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又恶人先告状般地先发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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