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烙印在我心底让我铭记的是,母亲就是在多年前的某一天,趁着这样的天气离我而去的。
雨,那如藕丝般牵连着的一缕又一缕不断落下的雨,打在凹凸不平的粗糙路面上发出的是沉闷的声响,可在树梢上是却是清脆的,然后渗透进树的每一寸角落,将它的脏W全部清洗掉。
可我为什么淋雨后无法被洗涤呢?是时间不够长吗?还是我太脏了,只用这些雨水远远不够。
沉入海底呢?
——沉入洱海的海底。
我母亲既然是在洱海和我父亲相遇的,那么,我要以最开始的方式结束,这样大约才能够抵消我一切的罪恶。
我深知现在的我还没有这么做的勇气,但它俨然与我如影随形。我摆脱不了它。
不得不说的是,如今,我其实又有点喜欢上下雨了。
伴随着那双熟稔的黑sE长筒靴的踢踏声,在我用手肘撑着脸凝视着店门外的事物思绪纷飞时响起,我知道,上一秒还在我脑海里的符椋,现在活脱脱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想,雨大概就是我和符椋之间无形的特殊枢纽,连接着我和她的每次相遇。
南方的雨季很漫长,我们还有许多时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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